对迈克尔·苏斯曼的起诉对俄罗斯门的基本俄罗斯黑客指控提出了新的问题。这种说法源于 CrowdStrike——一家由 Sussmann 雇佣和监督的公司。
原文链接：https://mate.substack.com/p/indicted-clinton-lawyer-hired-crowdstrike
希拉里·克林顿的律师迈克尔·苏斯曼因涉嫌向联邦调查局撒谎而被起诉，这为民主党特工在俄罗斯门事件中的关键作用提供了新的线索。新出现的图片显示，苏斯曼和他的珀金斯·科伊同事马克·埃利亚斯 (Marc Elias) 是克林顿 2016 年竞选活动的首席顾问，他们在平行、协调的轨道上进行，以征求和传播将唐纳德·特朗普与克里姆林宫联系在一起的虚假信息。
在上个月的一份详细指控文件中，特别顾问约翰·达勒姆指责苏斯曼隐瞒了他为克林顿竞选活动所做的工作，同时试图向联邦调查局推销特朗普秘密向俄罗斯阿尔法银行提供的秘密渠道。
但苏斯曼涉嫌在 2016 年 9 月向 FBI 提供的虚假陈述并不是全部。就在几个月前，他还帮助提出了一项更为重要的俄罗斯指控，他也将这些指控提交给了联邦调查局。同年 4 月，Sussmann 聘请了 CrowdStrike，这家网络安全公司公开引发了俄罗斯之门事件，声称俄罗斯是维基解密公布的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电子邮件黑客的幕后黑手，这一说法仍未得到证实。
当时，CrowdStrike 并不是唯一专注于俄罗斯的克林顿竞选承包商。就在 4 月，苏斯曼聘请 CrowdStrike 的前几天，他的合伙人埃利亚斯聘请了反对派研究公司 Fusion GPS 来挖掘特朗普和克里姆林宫的污垢。
这两名克林顿竞选承包商直接为两名克林顿竞选律师工作，将继续在随后的多年俄罗斯调查中发挥重要作用。
Fusion GPS 秘密为克林顿竞选活动工作，通过其分包商、前英国间谍克里斯托弗斯蒂尔在 FBI 和美国媒体中植入特朗普与俄罗斯的阴谋论。FBI 使用 Fusion GPS 现已揭穿的“斯蒂尔档案”进行调查线索和多个监视应用程序，这些应用程序假定针对特朗普竞选志愿者卡特佩奇。
向 Sussmann 报告的 CrowdStrike 也被证明对 FBI 的工作至关重要。FBI 没有自行检查 DNC 服务器，而是依靠由 Sussmann 调解的 CrowdStrike 的取证。
联邦调查局与民主党的两名承包商的奇怪关系使苏斯曼和埃利亚斯对一场颠覆美国政治并诱捕其政治对手的高风险国家安全丑闻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影响。通过聘请 CrowdStrike 和 Fusion GPS，Perkins Coie 的律师帮助定义了特朗普与俄罗斯的关系，并影响了信息流向美国情报机构的最高层。
既定的特朗普-俄罗斯时间表和公共记录，包括被忽视的宣誓证词、国会和司法部的报告，以及政府泄密事件的主要接受者《华盛顿邮报》和《纽约时报》的新闻报道，有助于填补在图片里。
“我们需要告诉美国公众”
20216 年 4 月下旬，在被 Perkins Coie 的同事 Graham Wilson 告知 DNC 服务器已被入侵后，Michael Sussmann 立即转向 CrowdStrike。正如苏斯曼在 2017 年 12 月向众议院情报常设特别委员会作证时回忆的那样，这家网络公司是根据他的“推荐”而被聘用的。
尽管人们普遍认为 CrowdStrike 曾为 DNC 工作，但该公司实际上被 Sussmann 和他的克林顿竞选律师事务所保留。正如 CrowdStrike 首席执行官 Shawn Henry 告诉众议院委员会的那样，他的合同不是与 DNC 的，而是“与 Perkins Coie 的 Michael Sussmann 的”。
是苏斯曼控制了联邦调查局被允许看到的东西。 据《纽约时报》2016 年 12 月的一篇报道称，在将 CrowdStrike 加入后，Sussmann 积极宣传该公司的结论，即俄罗斯政府黑客攻击了 DNC 服务器 。
“一天之内，CrowdStrike 证实入侵起源于俄罗斯，”《泰晤士报》援引苏斯曼的回忆报道称。Sussmann 和 DNC 高管于 2016 年 6 月与 FBI 高级官员举行了第一次正式会议，他们鼓励该局公开支持 CrowdStrike 的调查结果：
据与会者称，在那次会议上的早期要求包括：联邦政府快速“归因”，正式指责与俄罗斯政府有联系的攻击者，以明确表示这不是常规黑客攻击，而是外国间谍活动。
“你这里正在进行总统选举，你知道俄罗斯人已经侵入了民主党全国委员会，”苏斯曼先生回忆起给联邦调查局的信息时说，“我们需要告诉美国公众这一点。等等。”
但联邦调查局还没有准备好将矛头指向俄罗斯。正如参议院情报委员会后来报道的那样，“CrowdStrike 仍然没有向 FBI 提供法医图像，也没有提供他们 [CrowdStrike 的] 报告的未经编辑的副本。”
民主党全国委员会没有等待联邦调查局，而是自行公开了俄罗斯的黑客指控。2016 年 6 月 14 日，《华盛顿邮报》爆料称，CrowdStrike 指控俄罗斯黑客渗透 DNC 的计算机网络并窃取数据。苏斯曼和亨利被引述为资料来源。根据《纽约时报》的报道，民主党全国委员会“根据苏斯曼先生的建议”与《华盛顿邮报》接触。
“我们只是没有证据”
华盛顿邮报 2016 年 6 月的故事由苏斯曼创作，是俄罗斯之门传奇的公开开场。
但直到近四年后，公众才得知 CrowdStrike 对其公开提出的俄罗斯黑客指控没有信心。在2017 年 12 月的证词中，直到 2020 年 5 月才解密，亨利承认他的公司类似于银行审查员，他认为金库被盗了——但没有证据证明是如何被盗的。亨利透露，CrowdStrike“没有具体证据”表明俄罗斯黑客从 DNC 服务器中删除了任何数据。
“有间接证据，但没有证据表明他们实际上是被带走的，”亨利告诉众议院情报委员会。“有时我们可以看到数据被泄露，我们可以得出结论。但在这种情况下，它似乎被设置为被泄露，但我们只是没有证据表明它实际上已经离开了。”
回想起来，美国情报官员的公开声明表明，他们很早就知道这一关键差距，并使用合格的语言来掩盖它。（有关这种显着模式的更多信息，请参阅我在 RealClearInvestigations 中 2019 年 7 月的文章“CrowdStrikeOut” 。）
2016 年 12 月，联邦调查局-国土安全部的一份联合报告——美国政府首次试图提供俄罗斯入侵 DNC 的证据——将所谓的俄罗斯黑客行为描述为“可能 导致民主党网络泄露信息”。（强调 补充。）
特别顾问罗伯特·穆勒在 2019 年 4 月的报告中没有发现特朗普与俄罗斯的勾结，同样指出，俄罗斯情报部门“似乎已经压缩和泄露了超过 70 GB 的数据”，并且“似乎窃取了数千封电子邮件和附件”。民主党服务器。（强调补充。）
这些限定词——“可能”和“出现”——表明美国情报官员缺乏具体证据来证明他们的俄罗斯黑客行为，亨利埋葬的证词证实了一个重大的证据漏洞。
CrowdStrike 承认它缺乏外逃证据并不是它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尴尬。就在 2016 年 6 月指责俄罗斯入侵 DNC 几个月后，CrowdStrike 被迫撤回有关俄罗斯入侵乌克兰军队的类似指控。该公司揭穿乌克兰的指控是基于它声称在乌克兰发现了与在 DNC 服务器中发现的相同的恶意软件。
DNC 服务器访问帐户冲突
FBI 依靠 CrowdStrike 对 DNC 服务器的取证，但双方给出了相互矛盾的解释。FBI 声称 DNC 拒绝其直接访问其计算机网络，而 DNC 声称 FBI 从未寻求过此类访问。再一次，苏斯曼卷入其中，他的宣誓证词与其他说法不一致。
在 2017 年 12 月向众议院情报委员会作证时，Sussmann 和 CrowdStrike 的 Henry 都声称 FBI 没有试图对 DNC 服务器进行独立调查。
苏斯曼说：“我记得曾向 FBI 提出过，或要求或提议到现场，他们当时对进入现场不感兴趣。” 相反，他回忆说，“我们告诉他们，他们可以访问 CrowdStrike 在调查过程中开发的所有内容。” 当直接被问及联邦调查局是否寻求访问 DNC 服务器时，苏斯曼回答说：“不，他们没有。” 然后他补充说：“对不起，据我所知。”
亨利还告诉委员会，他“不知道”联邦调查局曾要求访问服务器或被拒绝访问。
然而，在 2017 年的国会证词中，时任联邦调查局局长詹姆斯康梅回忆说，联邦调查局“在不同级别提出了多个请求”以访问 DNC 服务器，但被拒绝了。当被问及为何拒绝 FBI 访问时，科米回答说：“我不确定。” 根据 Comey 的说法，FBI 本来希望直接访问服务器，但“最终同意…… [CrowdStrike] 将与我们分享他们所看到的。”
虽然 Sussmann 作证说 Perkins Coie 向 FBI 提供了“访问 CrowdStrike 正在开发的所有东西”的权限，但 FBI 官员和联邦检察官却讲述了不同的故事。
根据参议院情报委员会的说法，CrowdStrike 于 2016 年 8 月 31 日向 FBI 提交了一份报告草稿，一名身份不明的 FBI 官员称该报告“经过大量编辑”。时任联邦调查局网络部门助理主任的詹姆斯·特雷纳告诉委员会，他对 CrowdStrike 报告“感到沮丧”并“怀疑其完整性”，因为“外部法律顾问”——即苏斯曼——“已经审查过它”。据 Trainor 称，DNC 的合作总体上是“温和的”，“在许多方面都缓慢而费力”。Trainor 指出，Perkins Coie——特别是 Sussmann——在 CrowdStrike 信息被提交给 FBI 之前“清理”了它，导致“精简版”“不是最佳的”。
在起诉特朗普助手罗杰斯通期间的法庭文件中，司法部透露，作为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律师，苏斯曼以经过编辑的草稿形式向联邦调查局提交了三份 CrowdStrike 报告。根据检察官 Jessie Liu的说法，政府“不拥有”CrowdStrike 未经编辑的报告。相反，它依赖于苏斯曼的保证，“编辑过的材料涉及为补救攻击和加强 DNC 和 DCCC 系统以防未来攻击所采取的步骤”，并且“没有任何编辑过的信息涉及将攻击归因于俄罗斯行为者。”
简而言之，FBI 未能自行检查 DNC 服务器，而是依靠 CrowdStrike 的取证。它还允许苏斯曼——现在被指控撒谎以传播俄罗斯之门阴谋论——决定在 CrowdStrike 关于俄罗斯黑客攻击的报告中可以看到什么和不可以看到什么。政府还接受了苏斯曼的话，即编辑后的信息不涉及“将袭击归咎于俄罗斯演员”。
CrowdStrike 关于 DNC 服务器泄露的报告从未公开发布过。
一位消息人士能够查看一些经过编辑的 CrowdStrike 报告并要求匿名，因为此人无权公开讨论这些报告，他说他们没有说服力。“我的印象是，CrowdStrike 正在非常非常努力地证明这是俄罗斯，”消息人士说。“对我来说，他们的案子很弱。”
尽管特别顾问 Durham 最近传唤 Perkins Coie 提供文件，但没有迹象表明 CrowdStrike 为该公司工作是他调查的重点。CrowdStrike 的一位发言人表示，该公司尚未收到达勒姆办公室的消息。
在回答有关 CrowdStrike 的问题时，苏斯曼的律师说：“苏斯曼先生目前没有回答问题。”
在 2017 年的国会证词中，科米承认 FBI 对 Crowdstrike 的依赖并不是最佳的。“我们的取证人员总是更愿意访问所涉及的原始设备或服务器，”Comey 说。“所以，这是最好的证据。” 然而，科米辩称，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承包商仍然是合适的替代者。他说，Crowdstrike 是“一家备受尊敬的私营公司”。
但 FBI 在如此高风险的案件中依赖一家私人公司，而这家公司本身是由正在调查的所谓黑客攻击的受害者雇用的，这是史无前例的。Crowdstrike 的利益冲突超越了苏斯曼和民主党。
联合创始人 Dmitri Alperovitch 是 Crowdstrike 的 DNC 服务器工作的公众形象，是大西洋理事会的前高级研究员，大西洋理事会是长期推动对俄罗斯采取鹰派政策的亲北约智囊团。亨利曾在罗伯特·穆勒手下担任联邦调查局执行助理主任，自 2015 年以来一直担任 MSNBC 的分析师，这是一个积极宣传特朗普-俄罗斯阴谋论的党派有线电视网络。正如我在 2020 年透露的那样，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和她的丈夫保罗·佩洛西已向Crowdstrike 投资了高达 100 万美元。截至 9 月，Pelosis 在该公司的股份据报道已产生 717,000 美元的利润。
亨利挣扎，帕金斯科伊介入
除了揭露涉嫌俄罗斯黑客行为的重大证据缺口外，亨利 2017 年 12 月的证词还显示，苏斯曼的律师事务所对 CrowdStrike 处理信息的流动产生了重大影响。
与亨利一起参加证词的还有苏斯曼的帕金斯·科伊合伙人、代表 DNC 的格雷厄姆·威尔逊和代表 CrowdStrike 的大卫·拉什韦。
亨利承认 CrowdStrike 没有外泄的“具体证据”是在他的律师打断并敦促他纠正最初的回答之后才做出的。在声称他知道俄罗斯黑客何时从 DNC 窃取数据后，亨利提出了一个尖锐的修正：“律师只是提醒我，由于它与 DNC 相关，我们有数据被窃取的迹象。我们没有具体证据表明数据是从 DNC 中泄露出来的，但我们有迹象表明它被泄露了。”
在另一次交流中，犹他州的共和党众议员克里斯·斯图尔特敦促亨利解释为什么 FBI 依赖 CrowdStrike。“我不明白为什么联邦调查局不会领导或至少在调查证据方面发挥作用，”斯图尔特说。“……他们（联邦调查局）能否在不接触实际硬件的情况下以彻底的方式进行自己的调查？”
亨利挣扎着回答斯图尔特的提问，最后回答道：“你是在让我推测。我不知道答案。”
在这一点上，斯图尔特注意到亨利一直在积极咨询他的珀金斯科伊律师。“顺便说一句，你需要好好付钱给他[亨利的律师]，因为他今天显然很好地为你服务，因为你们一起来回交谈，”斯图尔特打趣道。
在那次交流之后不久，出席 CrowdStrike 的律师 Lashway 强调，亨利的证词由 Perkins Coie 酌情决定。亨利正在讨论“根据苏斯曼先生的律师事务所珀金斯·科伊 (Perkins Coie) 的要求进行的工作，”拉什韦说。因此，他补充说，“我们将求助于作为 DNC 的律师的 Perkins Coie，以确保亨利先生能够真正回答其中一些问题。”
一个“非凡的巧合”
CrowdStrike-Perkins Coie 合同于 2016 年 5 月初签署，确保 Sussmann 和他的公司将监督网络公司的工作产品，并使其受到律师-客户特权的保密。
Perkins Coie-CrowdStrike 合同类似于该公司与另一家对特朗普-俄罗斯调查至关重要的承包商 Fusion GPS 之间的安排。Fusion GPS 创始人 Glenn Simpson 和 Peter Fritsch 在其 2019 年的书中写道，Sussmann 的同事 Marc Elias “出于法律原因希望这样做：如果 Fusion 的通信是与律师进行的，那么他们可以被视为享有特权并保密。”
在 4 月的同一个月被聘用后，这两家公司还在两个月后的 6 月的几天内分别提出了与俄罗斯有关的指控。在 CrowdStrike 公开指控俄罗斯于 6 月 14 日入侵 DNC 仅六天后，克里斯托弗·斯蒂尔 (Christopher Steele) 在后来被称为斯蒂尔 (Steele) 的档案中制作了第一份报告。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这两家公司及其民主党客户积极向 FBI 和媒体宣传他们的主张。Steele 和 Fusion GPS 在他们的 Perkins Coie 客户 Elias 的支持下，与急切的 FBI 特工和轻信的记者分享了捏造的档案主张，同时隐瞒克林顿竞选团队和 DNC 正在为此买单。 2017 年 10 月，当 Elias 向 Fusion GPS 的秘密付款被披露时，《纽约时报》的 Maggie Haberman 评论说：“参与资助这项工作的人对此撒了谎，而且是蒙羞的 。”
首席执行官亨利回忆说，在 6 月份公开其俄罗斯黑客指控后，CrowdStrike 与 FBI “在几个月的时间里接触了 100 多次”。这包括与 FBI 分享其经过编辑的报告，并向其提供 DNC 硬盘驱动器的“几个实际数字图像”，总数“超过 10 个，我认为，”亨利作证说。当 Wikileaks 在 7 月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前夕公布被盗的 DNC 电子邮件时，克林顿高级竞选官员顽固地宣传 CrowdStrike 声称俄罗斯已经入侵了这些电子邮件。
在国会证词中，Fusion GPS 创始人格伦辛普森表示，俄罗斯黑客指控（由 Clinton/Perkins Coie 承包商 CrowdStrike 提出）与他公司的特朗普-俄罗斯勾结追捕重叠（在为 Clinton/Perkins Coie 工作时）是一个“非常巧合” ）。
巧合是一种可能性。另一个原因是，CrowdStrike 和 Fusion GPS 对俄罗斯和 2016 年大选的重大声明背后的 Sussman 和 Elias 所扮演的角色可能是同样欺骗的支柱。
无论他们可能面临什么样的额外审查，都将不再是 Perkins Coie 的合作伙伴。埃利亚斯也是民主党的主要选举法律师，反对特朗普对 2020 年投票的挑战，他于 8 月辞职，成立了一家新公司，并带走了 13 名同事。三周后，达勒姆对他提出起诉后，苏斯曼也下台，专注于他的法律辩护。